繁溯(开学版)

>繁溯
原神钟离激推,磕口公钟
目前产粮只有原神相关
那维莱特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TT

假如帝君跑去至冬成为愚人众执行官·4

建立在钟离成为愚人众执行官第十二席「客卿」基础上的if线,背景看最前面一篇

钟离中心向(指含有钟离参与的相关cp,并非无cp,注意避雷)

试图在娱乐性质的脑洞里整点带有我流帝君的剧情,当然,人物属于米哈游ooc属于我


本章可能有点小虐(?)

我爆更了我不管5k+呢(心虚)


二编:修了修文,添了一些描写,对剧情没影响。





————以下正文————



>璃月的场合



1.


至冬的船队停泊在璃月港外港,一上岸遭到了重重盘问。


愚人众主要外交负责人早已提前和璃月方面联络,并几乎含泪签了一系列复杂的手续文件,这才换得两位执行官只需出示文件表明身份,千岩军核查之后便可直奔北国银行。


可是在这第一步就出了差错。


公子达达利亚在璃月的事迹过于瞩目,除了他身边那位,谁也不知道他其实只是个被甩锅的。检查他们的千岩军眼里的匪夷所思不加掩饰,手上动作冷硬不留情面,隔着一层厚厚的衣服把达达利亚的肌肉都给捏疼了。


反观钟离那边,说实话达达利亚不太放心。


在船上的时候,对方就因用了极端的手段来阻隔磨损带来的精神伤害,整个人都变了味道,就他而言,那是极其危险的气息,同样的感觉他只在冰之女皇身上感受过。


钟离先生把重要的匕首交给了他,等于是把退路交给了自己,在情况真的不受控制之时,他必须成为把先生拉回来的那个人。


任重如山。


他摸不准钟离是否想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在船上时他也知道了对方其实只是为了若陀龙王的封印而来,避免让龙王成为第二个魔神奥赛尔被人利用伤害璃月。


至于谈合作这事嘛,估摸着应该是要落在自己头上了。虽然这事大概率能成,先生并不抵触所有人联合起来一致对抗天理,但是至冬的武人遥想被璃月七星团团包围针锋相对的未来还是忍不住愁眉苦脸。


这真是难搞。


不过得先应付过这被千岩军包围的处境。


不止达达利亚,愚人众扮相的钟离自然也是和愚人众一致的待遇。


他身上披着斗篷又带着帽子遮了脸,就算往生堂客卿的名声响亮,千岩军也一时半会没能把他和眼前这位愚人众联系起来。


核查是必要的,谁知道愚人众这次又打的什么算盘?


于是另一名千岩军不假思索就要将钟离的帽子掀开。眼看钟离这身份要暴露,达达利亚估摸着得转移千岩军注意力。


那手离他的先生越来越近,达达利亚都快要出声了,这时,那位把自己遮掩的过分的客卿却突然抬眸直视千岩军。


那睁开的双眸里鎏金散逸,与千岩军充满了惊愕的眸子四目相对。


钟离先生交给他匕首之时,达达利亚就曾被那双变得更像是龙瞳的石珀色眸子震慑的说不出话,那里面满溢着威严的神性气息,无形施展不容置喙的重压。


来自神明的注视。


岿然不动重嶂不移的千岩军也在这双龙瞳的注视下被迫后退半步,那只抬起的手无意识放下,些微的颤栗止不住冒出,他们就那么僵持了一瞬。


继而这千岩军竟直接跳过了该有的审查步骤,向他的同伴作了个已完成的手势。像是完全不记得自己其实根本连这个年轻人的样子都没看清。


达达利亚看呆了都,他没想到钟离先生还会这个。



2.


他们往北国银行走。同行的其他愚人众已经提前到达。现在满大街的璃月人中他们两个最是显眼,一是公子的棕色发,二是他旁边不愿显露身份的客卿先生。


“我还在想,钟离先生打算怎么混…咳咳,平安避过去呢,没想到还是先生手段多。”达达利亚为了防止被能认出他的璃月民众袭击,也换了身能遮掩身形的衣服。


“不敢当。情势所迫,不愿多生事端,只得出此下策。”不知是不是达达利亚的错觉,钟离本就低沉的声音更加沙哑,谈吐间很不自然。


“钟离先生,你……”愚人众的执行官罕见地面露忧色。


“不必担心我。”他们停在登上北国银行的台阶前,客卿止步于此不再前进。他敛了眉目,一如既往沉着声:“公子……不,达达利亚,此行恐生变故若是我真出了事,匕首,它可以救我。”钟离那双石珀眸子里带着郑重的意味。


他思虑片刻,继续说道:“尽管想要避免更多麻烦,可时间要来不及了,钟某必须在此先暂别公子阁下了。”


“唉,什……”


话音落下时,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他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达达利亚根本没反应过来。此刻的他,魔神的力量应用起来得心应手,千里之外的瞬移也不在话下。


达达利亚本想挽留他,谁料根本没这个机会。他走的太快,一方面是时间紧急,另一方面,倒像是他不愿把自己这副面目一直给别人看一样。


在至冬时虽然也有类似的感觉,但很浅淡,这来璃月后,原先微小的异样像是被放大了许多,带着令人不安的惶恐。


堂堂昔日岩神摩拉克斯怎么会近乎胆怯地畏惧旁人关注?公子站在原地眼神晦暗。


是磨损的影响吗?


他能感觉到对方在极力压制什么……像是在暴风雨中前行的人,竭力承受着来自更高层次的侵害,似要置人于死地。


插在腰后的岩造物匕首莫名发烫,隐约间传递着某种惴惴不安的颤动,仿佛昭示着这一趟旅途的前路无光。



3.


愚人众对外形象已经坏到不能再坏了。


即使他们极力表达了自己的友好,但这些举动放在璃月人眼里似乎也成了不怀好意。难怪公鸡要派执行官去搞和平外交通力合作,不然那局面不得是至冬孤军奋战打天理,还得防着六国背刺。


心寒啊心寒。


还想着博士和富人在蒙德怎么样呢,公子这边已经遇到了大危机。


先是璃月七星秘书甘雨亲自前来告知他们的会谈地点居然是在荒郊野外而非璃月港城内,后是璃月仙人们都急切地放下了身段亲自来询问钟离去向,大有能答不出来就当场毁尸灭迹的势头。


场面一度混乱。


可总不能把北国银行给毁了吧,富人的财产他可赔不起。把钟离先生的去向告诉他们?这不就坐实愚人众绑架岩王帝君的说辞了吗!让我们直接快进到璃月向至冬宣战。


何况先生在忙若陀龙王的封印,绝不能让其他人贸然打扰。


思来想去,他做出了决定。


达达利亚欣然答应会谈地点的更改,面对璃月仙人的诘问,只给出模棱两可的回答,敷衍中极尽诚恳,真话里穿插着假话,总之暂时不会引人生疑。他只想着,反正事情解决后钟离先生会将一切和盘托出,和谈一事自然而然也就变得容易。


“那么,公子阁下请跟我来吧。”


仙人们和七星达成一致后便离开,而甘雨也向愚人众执行官递出了不得不接受的邀请。


真诚希望这一趟有去有回。公子撇了撇嘴,终归应下,挑了两个顺眼的愚人众跟着,一同前去那所谓清幽之地进行两国会谈。



4.


经年沧桑世事易变。


南天门巨树伏折着庞大枝干,如游龙悬空,百转千回。泛黄的树叶丛生,遮天蔽日般似是要掩盖那段过往岁月。


是以君臣相残挚友反目。


巨树尾端流转着莹莹蓝光,原本当同树下遍地的黄色野花相衬,凭空绘就一副幽幽静谧之地的唯美景色。可眼下那些光彩却暗淡许多。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仙人们已经尽了全力减缓封印破损的程度。可这封印一旦突破了某个点,里面关着的龙王几百年来的负面情感,那些怨愤恨意会逃出来,哪怕是仙人的精神也会受其影响。


为了不造成无意义的伤亡,璃月仙人连同这一带的百姓都暂时撤出这片区域。


因这层缘故才让摩拉克斯直接站在了石碑前,不被旁人打扰。他只静静站在那,思绪沉入了回忆铺展的水面中。


想起许多年前,他曾和附身在昆钧身上的若陀龙王见过一面。那时的他,被困在封印中的部分疯狂迷乱神志不清,但仍有那么一抹为了璃月为了他而驻留的良善人格在「磨损」之中得以幸存,即便没有记忆,也能与他再度相识。


当年,他跟随他的脚步,于伏龙树底再次看到了在他亲手布下的阵法里受困的庞然巨兽,莫名的情绪搅着心口,他无言面对故人。


当他和“昆钧”携手重新落下新的束缚,从凋败阵法里侥幸逃离的那抹人格终于无法坚持,迎来了他的结局……他的,回归和消散。


欲买桂花同载酒。


人世间极致悲哀的是,亲朋挚友之间也无不散的宴席。久别重逢,也不过是为了下一场离别。有时确实要感慨一句造化无常,千年的陪伴百年的隔绝,那些日子终究是回不去了。


他兀自哀叹一声。之后,骤然降临的情绪就逐渐抹去淡化,涌现的回忆也变得模糊凌乱。


他又“成为”了摩拉克斯。


故人,故人,已故之人……吗。

“或许,这次真的是永别了。”


摩拉克斯后退几步,步履缓慢避开那些萎靡的花草。他每退一步,过往种种就消散一些,内心的犹豫也就被几分决然代替,即使痛苦与理性各执一边 ,不相上下要捣碎祂的情感,可须臾的侵蚀无法撼动磐岩分毫。


祂清楚地认识到,祂的身后有璃月,祂的对面是天理。不能再拖了。


于是,他以亘古沉厚的语言下了第一道调令。


下一刻,足有一人半高的数十根岩脊拔地而起,强劲的气势振得周边尘埃四起。


岩造物密不透风包围了伏龙树,互相产生了不可忽视的共鸣,岩元素的光辉一层又一层传递扩散着,直达中央那棵树以及树后的封印。


祂仿佛听见来自深处的若陀龙王的哀嚎,可祂的心古井无波到近乎漠然的地步。


寒风冽冽, 吹的衣袂翻飞,显出祂袖口小臂上时隐时现的金色龙鳞。


周遭十几里地的地脉在高浓度纯岩属性岩造物的统御下跟随着岩之魔神的权能振动,庞大的元素能量向着中央汇集,在地表以上具现化出汹涌澎湃的元素风暴——那是璃月这片土地千年底蕴积蓄而来的力量,是每一个在这片土地上存在着的人们内心强烈的愿景与希冀。如今它们向着已然退位的岩神叩首,遵从召令,要把那道残破不堪的封印堵死,将陷入疯狂的龙王永远羁押在暗无天日的封印之下。


伏龙树树身剧烈摇晃,树叶纷纷扬扬飘落。那被封印着的龙王像是在做最后的抵抗,用所剩无几的力量试图抗衡。然而这点从封印里溢泄而出的力量多么微不足道,在摩拉克斯面前犹如蜉蝣撼树。


陷入疯狂的龙王亲眼看着自己本可以逃出去的机会破灭,亲眼目睹那让他无比憎恨的岩神重新将他关押夺走来之不易的自由。


……现在的他,早已忘记了那抹故人的身影。


随着抵抗之感微弱下去,龙王力竭放弃了挣扎。在岩王帝君的调令下,编织牢笼的最后一条藤蔓也缠绕而上。排山倒海的气势过后,损坏的印记复又落成,繁杂的符文一点点修复。


一身疲惫的摩拉克斯尽力克制自己不去想若陀龙王,也忽略那些浮现在眼前明灭的幻影拖拽着自己的衣摆。他闭了眼,眼尾那两点灿霞黯淡无光。


终于连最后一面也不得见了,是吗。


在这种状态下调动璃月地脉之力,本就对祂损耗极大,况且尘世闲游了那么久,乍一动用如此力量,带来的后果便是无法抑制的虚弱。


摩拉克斯睁开眼,视野一片清晰。他带着几分微不可察的不舍回望着伏龙树,缓缓转身,准备离开。


罢了。往后祂还将与无数的人相会相知,历经数不尽的岁月蹉跎,见证阴晴圆缺生老病死,或许最后也会落得个磨损到失去意识的下场……但,那也是很久以后了。


独自一人承载悲恸,于无人问津之处,重逢又离别,这是祂生来的宿命。


然后,连这些纷杂扰人的情绪也如潮水般褪去,最终都归于平静。


摩拉克斯迈开一步,祂想走回去。想要再看看南天门、琥牢山、绝云间、璃沙郊……看看这片人治的国度。


突然。


破风声自耳畔尖锐掠过,一柄刀刃擦着祂的皮肤,深深扎进前方的土地。凉意在脖颈处蔓延,祂流血了。一道细小狭长的伤痕在白皙皮肤上突兀至极,鲜红色的血与浅淡金色双双贴着脖颈皮肤落下,染深了衣领。


祂皱眉。紧接着,又听见有个熟稔的满是恶意与令人不快的欲念的声音,在叫祂的名字。


是的,祂的名字。


声音在说:


“摩拉克斯。”


“我找到你了。”



5.


达达利亚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去哪里。眼看周围景色越来越陌生,透着人烟稀少的气息,他不由出声:“喂喂,都说了我们这次不是来讨打的,能别把我带去荒郊野外毁尸灭迹吗。”


“公子阁下在想什么呢。璃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甘雨依旧目视前方带路,但不多说一个字。


知道问不出来什么,达达利亚没了脾气。


也不知道钟离先生那边如何。


他正想着。


陡然间,山川之间愈加明显的振动让他警觉。前方甘雨也止住了脚步,脸上有几分惊讶和茫然。


“怎么会……”以至于她都嘀咕出声。


异动就在他们的行进方向,有一段距离。但因为那股力量太过强大,影响了附近几乎所有岩石山脉,因而分外明显。


第一时间,甘雨就想到难不成是龙王封印破了,这是封印被龙王的怨恨摧枯拉朽毁灭的惨象?不,不会的。应当不是。


这股力量没有恶意。纯粹只有至高无上的绝对掌控,并不向其他与它目标无关的无辜之人展露锋芒。


于是甘雨又想到了另一个可能的答案。只是,这可能吗?


另一边,达达利亚也若有所觉,但他没有甘雨那样的迷茫,很快就反应过来。想来是先生那边的动作。


他们这样内心想法丰富,但面上都很平淡,平淡地站在原地待了许久,直至那股力量渐渐平息,山川地脉的反馈也不再那么明显。


解决了吗?


甘雨回过神,继续领着愚人众一行朝着原定地点行去,巧的是,居然就是依着那力量的方向走,似乎就在那里。


他们穿过重重阻碍,一路上树叶落得满地,碎石纷纷扬扬。走了不过几里,随即拨云见雾。


首先入目的是一棵巨大的古树,枝干曲折弯斜,苍劲有力。达达利亚曾经见过它,以前只要一靠近,就能感受到磅礴的气势裹挟着怨气,现在倒稀松平常,完全沦为一棵普通的树了。


他想着要找找钟离先生,却突然听见甘雨惊呼。那名月海亭的秘书双手捂着嘴,不敢置信。达达利亚顺着她的目光找去,然后看见了能令他同样目眦欲裂的一幕。


只见那伏龙树底的石碑旁,一道染着血的身影倚着石碑匆匆喘气,身上愚人众的服饰破破烂烂,露出那张熟悉不能再熟悉的面庞。只是非常狼狈。


不属于他的鲜血溅到了脸上,与眼尾的两点合二为一。尖锐竖瞳镌刻在石珀色眸子里迷离又痛苦万分,而他的唇苍白毫无血色。


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有许多细小的抓痕,铺在皮肤上的龙鳞缝隙里也溢出了刺目的红色,他竭力在压抑着什么,只是那似乎都成了徒劳。


向来古朴稳重的气质被无意识的疯狂代替,浑黑浓郁的岩元素积压在一起,在头顶酝酿一场一触即发的沉重阴霾,天地变色。


外人的到来让这位深陷磨损的神明本能地做出最后的警告:“离、开、这、里。”


一字一顿,清晰分明,宛如泣血。


可是,来不及了。


原定所有的璃月至冬会谈一事的参与成员,甚至包括璃月众仙,都已接踵而至。他们顶着风云诡谲的情势,尽管察觉到了不对劲,但仍旧前来赴约。


无论是知晓钟离身份的璃月仙人,还是早闻往生堂客卿大名的七星们,亦或是对第十二位执行官「客卿」敬佩许多的愚人众,皆在这时,看到了那熟悉的人与不熟悉的样子。他们的反应极大,几乎可以说的上是惊慌失措。


一切的一切,巧合又必然。


而那抹身影,钟离,或者说摩拉克斯,也在这一刻,被天理降下的「磨损」,彻底地,吞噬殆尽——


<tbc






剧情:最后那个描述只是描述,帝君会回来的√但是他要先大闹一场(bushi)

掉马+战损+相爱相杀(?)同时达成不愧是我(被打)

多次强调帝君情绪是因为他之前那个术法让他的情感被压制来抵抗磨损。


我的话:

拖更是我的问题(跪)

因为我开学了,目前算是在读高三生,抽出来写文时间有限,下一更大概率在八月底。

我的文字撑不起宏大场面太难过了

感觉会有第六章,看情况吧。目前看来是会坚持更完的不必担心。

最后感谢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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